春:像一个童贞的孩子,蹦跳着萌芽,迸溢出生命的希望。也是播种的季节。
夏:像一个热情的少女,身着火红的裙裾,热辣辣地放射出生命的活力。也是耕耘的季节。
秋:像一个成熟的学者,广阔的胸襟如同繁茂的枝桠,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。也是收获的季节。
冬: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,曾经的沧桑霜染鬓须,却换来了比须髯更为密匝的故事。也是贮藏品酌的季节。
春播,夏耕,秋收,冬藏。该付出的时节流汗,收获时,才能享有果实。
秋天意象
一枚果子从肥厚的叶片间探出脑袋,微凉的风轻梳着她的秀发,红彤彤的晕羞透了整个山地。
青春般按捺不住的热情。在枝头荡动。
月上树梢时,我听见果实窃窃相约,要一道去看山外的世界。
那个还没来得及回忆的暑假,像兔子的尾巴一样总是太短太短。邻家阿妹悄悄地整理衣褶,把夏天里最后的几朵小花别在上面;孩童的书包被大片荷叶深情的咬住,咬得一丝一缕全是绿,尽是希望。
农民站在玉米地里,红缨缨的杆头旗帜般接受农哥的注目礼。嚓——肥肥壮壮的棒子争先恐后的跳进箩筐,拥挤着去寻找新的生活。
先带谁去呢?红红绿绿的,早就挤满了双眼。
果子是秋天的眼睛;小花是秋天的耳朵;西风是秋天的脚步。
其实,果子、小花、西风都是一条组合的拉链,把秋天装在袋子里,准备去冬眠。
别急,你还会再来吗?淘气的孩童拉着秋的手,眼底写满了秋天的小诗,亮晶晶的要往下落。
偶感
瞎子绝不会说世界沉闷,聋子也绝不会说世界黑暗,那些说世界一片漆黑、又死一般沉闷的往往是正常人。
拥有的太多,失去的也会很多。
秋风吹来,几片叶子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下。
多可惜呀!绿色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。
多伟大啊!生命结束了还不忘记奉献。
有两种人分别如是说。
生活中的闪光点,其实无时无处不有,只是有人发现了它们,有人背对着它们抱怨叹息。
春天,一个人在园子里洒下几粒花种子。
那人天天盼开花,浇水、松土、捉虫……忙得不亦乐乎。
夏天来了,又去了。
一场霜冻,那人种的花还没结上一个花蕾就被冻死了。种花人并没有感到丝毫遗憾。
你苦苦期盼的东西未必都会得到,只要内心充满着希望,本身就是一种收获。
站在山顶的人与站在山脚的人,在对方的眼力都是同样的渺小,谁也看不清谁。
无论地位是高是低,要别人敬仰你或者要了解别人,你必须设法去缩短你同对方的距离。
雪,似乎生来与寒冷密切相关。但雪却能帮助麦苗驱除寒冷,诗人称它是庄稼的棉被。
世间的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,错与对,好与坏,有时也可以相互转化,最好不要轻易下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