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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栋:烟酒的功过

发表时间:2023-10-26  热度:
    我这里写的烟不是农户做饭冒出的炊烟,也不是工厂生产冒出的煤烟,而是我们日常抽的烟。酒也不是我们所说的“喜酒”、“庆功酒”、“生日宴酒”,而是人们日常喝的白酒。“烟酒”是什么时代产生的也不是我要考证的问题,我要写的烟酒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烟酒,是我们时代变化的一个见证。

  在童年时代,我刚刚记事时,记得爷爷、奶奶都是抽烟的。爷爷、奶奶所抽的是“叶子烟”,也叫做旱烟,烟的品种是单一的,都是“蛤蟆头”的一类。这种烟有时是自家在园子里或自留地种,有时要去市场上或有烟的人家中去买。种烟是一种功夫活,需要选择较好的土质。烟苗长大后再经常掰芽,割烟后要绑成“把”,割烟一般是在白露季节,所以才有了“白露烟上架”之说,这种烟在“架”上晒干后,绑成捆然后搓碎供人们去用。

  爷爷、奶奶抽烟时,不是抽卷烟,因为那时还没有纸去卷,爷爷、奶奶用烟袋去抽。爷爷用的是一个较短的烟袋,奶奶用的是一个长烟袋,这种烟袋有一个烟袋锅,有一个烟嘴,中间有一个杆连接烟嘴和烟袋锅。烟嘴、烟杆、烟袋锅都是相互通气的,把烟袋锅装上烟点着就可吸烟了。那时人们用的烟袋锅基本上都是铜的或铝的,一般是不用铁的,因为铁的烫手。烟袋最大的区别是在烟嘴上,这个烟嘴一个普通的百姓家用的都是普通的石头,要是富裕的人家有用玉石和玛瑙的。所以,这个烟嘴是身份和富裕的象征。我的爷爷和奶奶使用的烟嘴是普通石头的。那时人们在外抽烟要自己备一个装烟的口袋,在家中抽烟要备一个烟笸箩盛烟。

  在爷爷那个时代没有全家喝酒的习惯,这可能是生活所迫。逢年过节,一个普通的人家也只能给家中的老人买叫“烧锅”的酒,就是现在的小酒厂打回来一二斤酒供老人用。那种酒就是现在的“小烧”,度数是很高的,一般都在六十度。如果低于这个度数绝对是掺杂使假,是一种假冒伪劣的酒。爷爷的酒量不大,也没有酒瘾,逢年过节时家中有一个能装三两酒的小瓷壶,爷爷只喝三两,绝不多贪。六十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期间,爷爷是喝不上酒的。爷爷于 1973 年去世,在我的记忆中,爷爷没喝过瓶装酒。这也可能是爷爷生不逢时,没有赶上好日子。

  我在生产队劳动是 1966 年 12 月,生产队除了我爷爷那辈的下辈人至孙辈人,也就是生产队的青壮年,抽烟的人较多,这些人已经不用烟袋了,都用纸卷烟,烟纸是用报纸,也有的人用家中学生用完的作业本做卷烟纸,这些纸都是黄色的,也叫草纸。那时还抽不到人们用白纸卷的烟。人们舍不得买白纸卷烟,也没有那个经济条件买。人们用自己的衣兜来装烟,衣兜取代了烟袋子。

  在当时那个年月,一个村只有一个供销合作社,一个自然屯顶多也只能有一个小卖部,有的屯还没有。在供销社里已经有香烟出售,在我的记忆中主要有五种香烟 :有哈尔滨香烟,这是最好的,三角钱一盒 ;有迎春牌香烟,二角四分一盒 ;有葡萄牌香烟,二角钱一盒 ;有握手牌香烟,一角五分一盒,最次的一种叫“经济烟”,也叫“九分损”,所以叫“九分损”,是因为这种烟九分钱一盒。生产队的社员能抽得起香烟的人不多,只有个别人能抽起“九分损”。这种能抽起“九分损”的社员会被别人刮目相看的。因为生产队的日值只有四五角钱,也就是说一个劳动力一天只能挣到四五角钱,买一盒“九分损”就相当于花去一天劳动所得的四五分之一。人们对能抽得起“九分损”的人是羡慕的,自己嘴馋要想抽是不会张嘴去要的,只能等着抽“九分损”的社员给予赏赐。

  我在生产队时是不抽烟的。有一次我的舅舅患了“胃穿孔”,在肇源县医院做手术住院治疗,我去护理。我老姨在县财政局上班,每天下班时都要骑着自行车去医院看望我舅舅,看到我在医院比较寂寞,老姨每天都给我带去一盒“迎春”烟,那时,我才第一次尝到了香烟的味道,而且还是较高档的香烟。舅舅出院后,我把剩下的近二盒“迎春”烟拿回了生产队,分发给了社员们抽,社员们抽到“迎春”烟时那个高兴劲,就像过年吃饺子一样,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。我在县城里在老姨的疼爱关照下过了一次香烟瘾,回来后没有接着抽,不是不想抽,实在是想抽抽不起。

  我在生产队劳动时是滴酒不沾的。唯独有一次是生产队会计刘义久家抹房子,他找去我们三四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劳动力去帮忙,在晚上用他买回的散白,也就是小烧,招待和答谢我们,这是我第一次尝到了酒香和酒辣的滋味。当酒摆在饭桌上,在会计和同去伙伴的劝说下,喝了半斤多。因为甜菜酒上头,回家睡觉时脑袋发胀,折腾了一夜没睡好觉,这也让我尝到了酒的厉害。据传,杜康有句名言“后人坏事者必酒也”,在那时我对酒的害处就有了体会。在这以后我当生产队会计、大队民兵连长时,有了那次喝酒的教训,对于白酒我是不问津的,那时自己是有自制力和控制力的。

  1974 年,我当三站乡革委会副主任的第一个春节,县政府为全县每个乡的班子发放慰问品 :乡党委书记是一瓶茅台、二盒中华。班子的每个成员是 :二瓶地产“松花江”白酒,二盒江帆烟,二盒大生产烟,二盒大前门烟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了县级的地产瓶装酒,第一次看到了这么多品牌名烟,第一次知道什么是“锡纸烟”。当我把这些酒和烟拿到家中时,爸爸看到后很是兴奋,不沾酒的爸爸建议晚上打开一瓶喝。不抽烟的爸爸,当时就打开了一盒“江帆”烟,取出一支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。当时我不知道爸爸的兴奋劲从哪里来的,是为儿子做了乡革委会副主任受到了这种待遇感到荣耀,还是小知识分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呢?党委书记分到的那瓶茅台和二盒中华烟,在春节过后我们上班的第一天中午饭,党委书记就用茅台酒和中华烟给我们拜晚年,对过去一年工作的付出表示敬意给以慰劳。当茅台酒一打开,酒香四溢,沁人心脾,中华烟一打开,同样散发出了特有的芬芳香味。在我的履历中又经受了三个第一次 :第一次品尝到了国酒茅台,第一次抽到了国烟中华,第一次品尝到了党委书记对班子成员的感情和温暖!

  1982 年我任古恰乡乡长。古恰乡党委书记叫曹佩山,是一位很有能力也很廉洁的领导。曹书记家在县城住,晚上愿意玩麻将。班子中有几个人要陪他玩,每天晚上要打八圈。为了有点“支眼棍”,也就是要赢点东西。当时赢钱是被禁止的,我们就把赢烟作为筹码。打八圈麻将结束,谁输的最多就会输掉四盒烟。那时虽然有锡纸烟,也输不起,我们的输赢就用一种烟,就是“迎春”烟。曹书记会吸烟,而且吸得比较频,他在抽烟时,都要分发给打麻将的人,每天都要劝我抽几支,曹书记家在县城,晚上我陪他吃饭也劝我喝点酒,就这样一来二去把喝酒抽烟的“手艺”学到了手。自己感到不能老抽别人给的烟,自己也买烟揣到兜里,在自己抽烟时也给别人,这算做是回敬吧!我那时抽的就一个品牌,就是“迎春”烟。

  我在古恰时喝的第一顿酒,是地方的小烧散白,是在古恰乡报到时在古恰村渔场喝的。我记得那顿饭是两个菜 :生鱼和熟鱼。我第一次吃生鱼,一开始还有点不敢吃,但吃在口中感觉味道很爽口很鲜美,也就大胆吃了。在炎热的夏天有一天下了一场透雨,书记高兴极了,让食堂做了四个菜,我们喝起了“小烧”,我们四个人喝了近四斤酒,虽然没醉倒在酒桌上,但腿发软,两眼直冒金星,勉强走到了家中。我在古恰工作的一年所喝的酒都是小烧,乡里来了客人一般也都是喝小烧,基本不喝瓶酒。那时供销社里的好酒有二种 :一种是地产名酒“松江白”,一种是从外地进来的叫“尖庄”,这种好酒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喝的。我在古恰乡的一年,乡里来了客人我是要陪酒的,回到家中基本不喝。

  抽烟喝酒发生了一些质的变化是在古龙镇。那时我任党委书记。古龙镇的经济状况比较好,我们办了一些公益事业,如建学校、敬老院和上自来水等等,在办这些公益事业的同时,对个人的要求有所放松,抽烟由成条买变为成箱买,烟的品牌由“迎春”烟变成了“红山茶”。又由几角钱发展成几元钱一盒。而且这几元钱一盒的烟不是自己掏钱去买,全是公款消费。那时县里的一些实权局的局长们已经在抽二、三元钱一盒的“蝴蝶泉”了。

  我在古龙镇当党委书记三个月左右,有一天我的前任党委书记回到古龙镇一个村,我下乡时遇到了他。我说 :“你怎么偷偷进庄呢?为什么不同我打个招呼?”这个前任书记说:“你们忙,我也没什么大事,不便打扰你。”我说 :“再忙也得吃饭呀!”我说完就给镇里的秘书打电话,让准备午饭。我告诉这位党委书记你先到镇里等我,等我处理完工作后马上回去。等我处理完工作回到镇里时,这个前任书记却不见了踪影。我问秘书某书记去哪了,秘书说已经走了。我说为什么走了,秘书给我学了一个小插曲 :原来我的这位前任到镇里时,碰到了一个他的老部下,是一个镇委副书记,见面后这位原书记掏出了一盒“蝴蝶泉”,递一支给那位镇委副书记抽,那位镇委副书记将烟接过来端详了一会说 :“王书记,你这烟是假的呀!”王书记说 :“怎么可能啊,我是在县烟草公司买的。”那位镇党委副书记说 :“这支烟不但是假的,从我认识你,你这个人都是假的。”王书记听了镇委副书记的一席话,气的没有说话,直接上车返回县城了。我听到秘书学的这个插曲,我也气的发起火来,让秘书把那位镇委副书记找到我的办公室,发火道:“我说你这是演习给谁看呢?我将来调走你是不是也这样呢?王书记在职时你怎么没勇气同他干呢?调走后你却找后帐,搞秋后算账,这说明你心胸的狭隘,也说明你的品质有问题,你立即到县城去把王书记给我请回来。”在被我猛批一顿后,那位镇委副书记承认了自己做的不对,并向我道了歉。事后我是又气又笑,我在寻思着,这件事全是“蝴蝶泉”香烟惹的祸!

  我在古龙镇的四年,食堂所喝的酒也基本上都是小烧。食堂备用的瓶酒,主要是两种酒:一种是“松江白”,一种是“原浆白”,都是地产酒。我们那个班子中,从团体上看酒量基本上都是半斤以上,如果组团和别的乡镇比赛,那是绝对能拿第一名的。从整体上看,酒风大多数都是比较正的,就有一位也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位党委副书记,喝完酒以后乱“性”耍酒疯。这位副书记不喝酒时工作魄力、文字功夫、知识水平、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是可以的,但一旦喝酒过量出现过酒后骂人,站在墙头撒尿、同支部书记对打互扔酒瓶的场面,看来人是好人,酒不是好酒,酒放在瓶子里老老实实,装到肚子里就会把人变成鬼,也会把狗熊变成“英雄”。为此,我在镇村干部会上宣布:“XX 书记下乡,谁要给他酒喝,我就立即将他撤职。”我也找这位副书记谈话说 :“你要是被我发现再耍一次酒疯,请你另找地方高就,我这里就不需要你了。”自从我宣布并找他谈话后,他果然再也没敢喝酒,忌酒将近两年,看来鬼还是怕恶人的。我在古龙镇工作的第三个年头,他被提拔为邻近的富强乡当乡长去了。他当乡长时找他谈话的是县长,县长表示不太放心,我向县长表态说:“你放心吧,谁都有错误,改了就是好同志。”这位同志当了乡长后,没有重犯耍酒疯的错误,工作也受到了党委书记的认可和群众的信任,县委也放心了。

  我是 1990 年调入县检察院工作的,任检察长,后来分别当过肇源县常务副县长,林甸县县委副书记、县长,在这十余年的时间里,所抽的烟又上了一个档次,抽的烟是“红塔山”,抽这种烟在肇源县很是平常,可在林甸那样一个贫困县,连基本工资都不能按时发放的县,抽“红塔山”,而且是长支的过滤嘴的“红塔山”,这就显得很“诈”眼,我在前面的文章说过,曾被干部群众议论过,当时没有干部把群众的议论当回事,因为我也自觉平常,我照常抽我的“红塔山”。在林甸期间我戒了三个月的烟,原因是 :一是有群众的议论,二是有自己遭罪的成分。因为不是逐渐减量,而是突然戒掉,自己晚上睡觉失眠,经常做噩梦,焦躁不安,开常委会时会议没散,自己就先走了。更为可笑的是这期间我回去肇源一次,晚上产生幻觉,总是感觉楼上打仗杀人,我起来给楼上孩子的父亲打电话,楼上邻居的父亲是县政协副主席张荣春,是我的老朋友。张主席接到电话后半夜一点老俩口从家中急速感到儿子家,他的儿子正在熟睡中,他们急促的敲门声将儿子惊醒,他的儿子急忙开门,老俩口进屋一看什么事没有,只是虚惊一场。通过这件事,我觉得我得病了,应该得的是“精神病”。我回到林甸后,秘密去了齐齐哈尔精神病院检查,经过大夫细致的检查,排除了患有精神病的可能。大夫们询问我有没有抽烟史,我说有。大夫又问一天能抽多少,戒没戒掉,我说一天能抽一包半至二包,已戒三个多月了。大夫听后笑着说 :“你这患的是戒断综合症,没有什么药可治,你回去后马上抽烟就会好的。”回到县里,我按照大夫说的,把戒掉的烟又重新抽起来,不到一周的时间,果然就好了。在林甸工作期间,政府是没有招待烟的。我所抽的烟只有自己买和同志送,主要是以送为主,这个主要是以肇源的朋友和同志送为主。

  我在肇源检察院、县政府,林甸县委、县政府期间,陪客用的招待酒都是地产酒,一般的都是散白、“口杯”,高档一些的就是三九龙滨,即使来了上级领导,比较尊贵的客人也没有用茅台、五粮液招待过。在这十年中,亲朋好友和部下送礼的酒发生了变化 :有茅台、五粮液、水井坊、郎酒。在节日中或招待上级领导或贵客,这时能喝上这些名酒。

  我是 2002 年调到了大庆市龙凤区任区长的,一开始还是在抽“红塔山”,在去市里开会时我突然发现,几乎所有会抽烟的各局局长、区县的一二把手都在抽“中华”烟,而且这些抽烟的人能把“中华”烟分出来“129”、“229”、“329”、“330”的批号。我感觉自己有些落伍,也有些寒酸,别人抽烟能送给我,而自己拿的烟不能送给别人去抽。后来龙凤的干部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劝我要立即换上“中华”牌,不要太掉价,也别给龙凤丢了脸。其实,龙凤的财政状况是较好的,只是我还懂得不能用财政款给自己买烟用。我后来换成了“中华”牌烟,当然这个牌的烟自己花钱买一小部分,亲友、部下、送一部分。区政府的招待烟也都变成了“中华”烟。龙凤区和其他区还有一个与外县有别的地方,就是来了客人后都要摆上几种招待水果。这是在外县所没有的。

  我在龙凤区下乡时,一般都是在大队干部家中吃饭,有时喝瓶酒,有时是散白。我是主张喝散白的,因为散白能保真。我曾说过,在处级干部的位置上,就是处在喝假酒、抽假烟的档次上,因为厅级以上干部喝酒会到烟酒专卖的公司去购买,或到产地去买,因此能保真。农村干部喝酒是小烧,抽的烟是几元钱的也保真。可作为县处级、科级抽的“中华”烟多半是假的,喝的高档瓶酒也基本是假的。因此,这是我主张喝小烧的原因。我在区里工作时到各局去,他们招待我吃饭时多数是我指定的向阳村东边的一个农家饭店吃饭,喝的酒也是散白。区里来了客人或市里领导,所招待用的酒就已经不是散白了。最低的档次是“大庆老窖”。档次高些的会用“五粮液”、“茅台”、“水井坊”招待,这些酒少则四五百元,多则上千元。

  有一次有位市人大副主任要找几位老同志并邀市领导到场,要求我安排饭并坐陪。记得那天是一个中午,我把饭安排到了大庆市的“一品楼”饭店,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饭店,中午来了八九个人。我为这些领导备了“水井坊”白酒,张裕葡萄酒,当开餐喝到半小时左右的时候,市人大副主任趴到我耳朵上说:“你给市领导喝的是张裕葡萄酒,地上的吧台上有冰酒,你为什么不上啊?”我抱歉的说 :“我也不知道什么葡萄酒好。”我立即更换成了“冰酒”,“冰酒”上来后,一些男同志也跟着喝起来,大家喝了有八瓶“冰酒”。事后算账才知道,一瓶“冰酒”要一千元左右。这是我当县、区长以来,招待领导最贵的一次酒,也是直到退休前喝的最贵的一次酒。

  我到市房产局后个人抽的还是“中华”烟,招待客人和领导的酒喝的同龙凤区的档次基本一致。就我个人来说,在招待标准上没有刻意去追求高标准,也没有把此当成和领导沟通的渠道。在招待领导时很少去那种有“燕”“鲍”“翅”的饭店,这不是自己有多高的勤俭节约的境界,只是过多的浪费觉得有些心疼和不忍,这也是我出身低贱所致。

  我从抽二角四分的“迎春”烟发展到抽一盒四五十元的中华烟,从喝小烧散白到喝上了茅台,便宜的烟酒都是自己买的,贵的都是公款消费和收的礼品。从抽烟喝酒的变化能看出什么呢?这只能站在不同的角度来思考不同的答案。

  从抽烟喝酒中能看出一些环境职位的变化,随着时代的变化,社会风气和党风也在变化着,问题是这种变化是向好还是向坏的方向变化呢?这只能说是向坏处发展。我这又是不是捡着便宜卖着乖呢?还是又腐败又骂娘呢?

  世界上发明什么都是可取的,这个烟酒实在是不该发明,就这“烟酒”二样东西该坑害多少人呢?我们号召禁烟禁酒,为什么不能痛下决心禁止生产烟酒呢?一个方面要去禁烟禁酒,一个方面又去把烟酒作为地方和中央财政收入的主渠道,这是不是自欺欺人,互相矛盾?我们做不到烟酒的禁止生产,那就只能做到区别对待,把官员和百姓区别开来,你要选择了烟酒嗜好,那就别登庙堂之上,你要选择了烟酒嗜好,那你就把老百姓当好 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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