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去上班，单位发了两件款式大致相同的衣服。于是，云便去了商场准备调换一件。
营业员将云带去准备调换的衣服，拿在手上，左比画，右抖抖，翻过来，掉过去地看，好像要寻找“新大陆”。过了好大会，营业员才回答不给云调换，理由是领口有点脏，营业员还说衣服是穿过的。云弄的苦笑不得，耐心向营业员解释，自己刚出差回来，衣服拿到手就来商场了，可以保证没有人穿过这件衣服，而且云也没有看出衣服领口脏。云恨不得对天发誓。营业员就是不搭理云，正巧营业员的主管途径此处，问明原由，看了看云手里的衣服，最后结论和营业员同出一辙。云很是气愤，衣服不换也就罢了，白白被别人冤枉那是万万不行。云决定去找商场经理理论。
经理听完云地叙述，犹豫了半天对云说：文件规定，衣服售出，不得调换，穿过的衣服更不给调换。经理的态度很强硬，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。正在此时，报社打电话询问云关于一个有问题的企业暴光资料整理怎么样了。电话还没有结束通话，经理就吩咐手下人带领云去挑选衣服，并满脸堆着微笑说：看中什么衣服只管换。情况和云没接电话前一百八十大转弯。
走出商场，她心中一直有个问题没弄明白，是什么原因使经理更改了文件规定，还了她一个清白。
